2014年6月25日星期三

第 二 十 五 篇 说 话

   时间流逝,转眼到了今天,在我灵的引导之下,所有的人都活在我的光中,无人再思念过去,无人再理睬昨天,谁不曾在今天之中生存?谁不曾在国度中度过美好的日日月月?谁不曾在日光之下生活?虽说国度降在人间,但无一人真正体尝到国度的温暖,只在其外表有所看见,不是明白其实质。在我国度成形之际,谁不为此欢腾?难道在地之国能逃脱吗?难道大红龙能因其狡猾而逃脱吗?我的行政在全宇之下公布,在所有的人中间展开我的权柄,在全宇之下开始实施,只是人不曾真有认识。当我的行政公开全宇之时,也正是我在地的工作即将完成之时。当我在所有的人中间作王掌权,被承认为独一的神自己之时,我的国度完全降在地上。如今,所有的人都在新的路上有了新的起头,开始了新的生活,但还不曾有一人真正体验过在地犹如在天的生活。你们之中的人真活在我的光中了吗?真在我的话中存活了吗?谁不为自己前途着想?谁不为自己命运忧伤?谁不在苦海之中挣扎?谁不愿摆脱自己?难道国度之福是人在地辛勤的劳动换来的吗?难道人心所愿都能如愿以偿吗?我曾将国度美景展现在人的眼前,但人只是贪婪地注视着,但无一人真有心志进入其中;我曾把在地之状的实情向人“反映”,但人只是听听,却并不以心相待我口中之言;我曾把在天之况告诉给人,但人都当作“美丽的传说”而听之,并不以真诚的心来接受我口的述说。今天,国度之景在人间闪现,但有谁曾“翻山越岭”来寻求?若无我的催促,人仍在梦中不觉醒,莫非在地的生活就能将人的心吸引住吗?难道人的心中并无什么“高要求”吗?
 在我预定的子民当中,都是能为我摆上、能与我和睦同居的,都在我眼中看为宝贵,在我的国中闪现出爱我之光,今天之人中,谁具备这样的条件?谁能按我的要求去“达标”?难道我的要求是难为人吗?是故意让人出差吗?我对于所有的人都采取“宽大处理”,都采取“优先待遇”,不过,这只是针对中国子民而说,并不是我低估你们,并不是我对你们“另眼看待”,而是“实事求是”。人在一生之中的生活不免要受点挫折,或是在家庭,或是在外界,但有谁的“苦衷”能是自己亲手布置的呢?人都不能认识我,只在我的外形有所了解,但并不知其实质,并不知所吃之食的“内藏”,谁能细心体察我心?谁能在我之前真明我意?当我降在地上之时,地之上漆黑一片,人都在“熟睡”,我行走在各处,观看各处之状都是破烂不堪,令人难以目睹,似乎人都愿意去享受,并无心思去理睬“外界的事情”。我在所有人不知不觉中鉴察了全地,但不见有一处是充满生机的,我随即将光热发出,在三层天上观看全地,虽然光降在地上,热散发在地上,似乎地上只有光与热气在“欢腾”,但丝毫唤不起“贪享安逸”的人。我在观看之际,立时将准备好的“刑杖”赐予人间,随着刑杖的降下,光与热便逐渐被驱散,地上顿时凄凉、黑暗了,因着黑暗,人便“趁机”继续“享受”,当我的刑杖来到之时,人稍有知觉,但并无反应,继续享受“在地之福”。随之,我口发声刑罚所有的人,将全宇之人倒钉十字架,当刑罚降临之时,人被山崩地裂之音震动,随后便被惊醒,人都惊奇丧胆,妄想逃脱,但一切都晚了,随着刑罚的降临,我的国度降临在地上,因而将列国砸得“粉碎”,丝毫不见踪影,不留残迹。
 我天天在观看全宇之貌,天天在人中间作我新的工作,但人都在“忘我地工作”,并无一人注重我工作之动态,并无一人去理睬“身外之态”,似乎人都活在自己创造的“新天新地”里,并不愿让别人去“搅扰”,都在作自我享受的工作,都在做自我欣赏的“体操锻炼”。难道人心中无我一点地位吗?难道我不能在人心中作主宰者吗?难道人的灵都离人而去了吗?我口之言谁曾细摸?我心之意谁曾体察?难道人的心中被别物占满了吗?我多少次向人“呼求”,但有谁曾发怜悯之心呢?有谁曾活在人性里呢?人虽在肉体中活着,但并无“人性”,难道是出生在“动物王国”的吗?或者是出生在天界而具备了“神性”了吗?我在向人要求我所要求的,但人似乎听不懂我的语言,犹如我是人以外的“怪物”一般难以让人接触。多少次我在人的身上失望,多少次我因人的“成绩不佳”而大发烈怒,多少次我又因人的软弱而为人忧伤,为什么我总是唤不起人心中的灵感呢?为什么我总是激不起人心中的爱呢?为什么人总不愿把我当作自己的“心爱之物”呢?难道人的心不属自己吗?难道人的灵中有别物“住宿”吗?为什么人总是痛哭不止呢?为什么人总是悲伤呢?为什么人在忧伤之际却不理睬我的存在呢?难道是我将人刺伤了吗?难道是我将人有意撇弃了吗?
 人在我心目中是万物的主宰者,我给人的权柄并不小,让人管理地上的万物,山中之草,森林之中的兽,水中的鱼,而人却并不因此而欢喜,而是忧心忡忡。人的一生都是悲悲切切,人的一生又都是忙忙碌碌,而人的一生又是虚空加快乐,人的一生并没有新的“发明、创造”,无人能摆脱虚空的生活,无人曾发现有意义的人生,无人曾体验“实际的人生”。虽说现今的人都活在我光的照耀之下,但并不知在天之生活,若我不施下怜悯,我不拯救人类,所有的人都白白地来,在地上生活无意义,之后又白白地走,并无有夸口之处。在各宗、各界、各邦、各派中的人,都认识地上的空虚,都在寻求我,都在等待我的再来,但有谁能在我来时而认识我呢?我造了万物,又造了人类,今天我降在人中间,人却反攻我,给我“报应”,难道我对人作的都是对人无益的吗?难道我不能满足人吗?为什么人弃绝我?为什么人对我冷若冰霜?为什么在地之上遍及死尸?难道是我给人造的世界之态吗?为什么我给人的丰富无比,而人还我的却是空着的两手?为什么人不真心爱我?为什么人总是不在我前?难道我的话全是枉然吗?难道我话就成为水中的“热气”而消失了吗?为什么人不愿与我配合?难道我日到来之时正是人的死亡之际吗?难道我会在国度成形之时将人都灭没吗?为什么在我全部经营计划之中,不曾有人摸着我的心意呢?为什么我口中的发声不被人宝爱,而被人厌弃呢?我不定罪任何一个人,只是让所有的人都冷静下来作作自我反省的工作。
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七日

第 二 十 四 篇 说 话

      我的刑罚临及所有的人,但又远远避开所有的人,在所有人的所有生活之中,都充满着对我的爱与恨,人不曾认识我,因此,人对我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,不能正常。但我对人却是一直在看顾加保守,只是因着人痴呆,不能看见我的所有作为,不能明白我的急切心意。在万国之中我是领先的,在万人之中我是至高者,只是人不认识我。我多年在人间生存,多年体尝人间的生活,但人一直不理会我,把我当作“外星球”的人看待。所以,因着“性情”与“语言”的不同,人都把我当作“陌路人”相待。又似乎我穿着打扮“太特殊”,所以人没有“信心”接近我,在此之时,我才觉着人间的凄凉,才觉着人间的不平。我走在来往的人中间,观察所有人的脸面,似乎所有的人都生活在病痛之中,因而都是“满面愁容”,似乎所有的人又在刑罚之中生活,因而都“不得释放”。人都是自我辖制,都是自表谦卑。多数人在我前作出一个假相来让我夸奖,多数人在我前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相,以便获得我的帮助,人都在我后欺哄我,都在我后悖逆我,难道我说错了吗?不是人的“生存之道”吗?有谁曾在生活之中活出我了?有谁曾在人中间高举我了?有谁曾在“灵”的面前受过约束?有谁曾在撒但面前站住了我的见证?有谁曾在自己的“忠心”之中加添真实的成份?有谁曾因我而被大红龙“淘汰”?人都是与撒但同流合污的,都是悖逆我的“能手”,都是抵挡我的“发明家”,都是应付我的“研究生”。人都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在地上寻寻觅觅,当我招呼其时,人仍不觉我的可贵,而是继续有“信心”靠着自己,不愿意“拖累”别人。人的“心志”是可贵,但不曾有一人的“心志”是打满分的,都在我前摇摇欲坠,之后,便无声无息地倒下了
 我天天在发声,随之我天天在作新事,人若不使上浑身的力量难听见我音,难看见我面,虽说良人甚是“佳美”,声音甚是柔和,但人却不能轻易观其荣脸,轻易听其声音。历代以来,没有一个人轻易看见我面,我曾向彼得发声,曾向保罗“显现”,其余除“以色列民”以外不曾有人真见我面。今天,我亲临人间与人一同生活,难道你们不觉着难能可贵吗?你们不愿珍惜光阴吗?就愿意这样让时间白白地流逝吗?难道在人的心目中时针会突然停止吗?或者时间会“逆流而上”吗?或者人会“返老还童”吗?像今天的幸福生活会第二次重得复苏吗?我并不以人的“浪费”而给人合适的“奖金”,我只是在超脱一切的情况下一个劲儿地作着我的工作,我并不因着人的忙碌、因着人的呼喊之声而停止时间的运转。几千年来,无人能“分散”我的精力,无人能打破我原有的计划,我要超越空间,我要跨越时代,我要在万有之上,在万有之中开展我的全部计划的中心点。无一人能接受我的特殊待遇,无一人能获得我手中的“奖励品”,即使其张口向我祈求,即使其不顾一切向我伸手索取,但不曾有一个人打动我,都被我“无情”之声顶了回去。多数人还认为自己“太年轻”,因而等着我会大发慈悲,给予其第二次的怜悯,让我给其“走走后门”,但我怎能随便扰乱我的计划呢?我能因着人的“年纪小”而将地球停止转动,以便让人在地多活几年吗?人的大脑太复杂,但似乎又缺乏所具备的因素,因此,在人的心中不时地会有“奇妙的方法”出现来故意打岔我的工作。
 我虽多次赦免人的罪过,多次因着人的软弱而给人“开小灶”,但我也多次因着人的不知而给予人合适的“待遇”,只是人一直不识抬举,以至于落得今天这个下场:满身尘土,身穿之衣破烂不堪,头发犹如“杂草”一般“盖”在头顶上,满脸“泥垢”,脚蹬自制“土鞋”,双手犹如死后的老鹰之爪一般,无力地垂在身的两侧。我睁眼看时,犹如其是刚从无底深坑里爬上来一般,不禁激起我心中的怒气,我对人向来都是宽容的,但我又怎能容让魔鬼随意在我圣洁之国而出入呢?怎能让一个“乞丐”在我的家中“白吃饭”呢?怎能容让一个污鬼在我家“做客”呢?人一直在“严以律己”“宽以待人”,但人对我却毫不客气,因着我是在天之神,所以人也把我“另作处置”,对我不曾有一点情感,似乎人的眼特别“机敏”一般,一遇到我,脸色立时“变化”,在冷冰冰的脸上多加几分“表情”。我不因着人对我的态度而给予人合适的制裁,我只是在众宇之上观望穹苍,由此来作我在地的工作。在人的记忆之中,我不曾恩待任何一个人,但也不曾苦待一个人,因在人的心目中并无我的“空席”为我存留,当我不顾一切住在人的里面之时,人也毫不客气地将我赶出去,之后又花言巧语向我辩解,说其太缺乏不能供我享受,在人说话之时,脸上不时也有“阴云”“密布”,似乎一场灾难随时会临及人间,但人仍是“奋不顾身”地将我“请出”,尽管我用话语、用我怀中的温暖给人,但人似乎是无听觉器官,因而对我的发声丝毫不去搭理,而是抱着脑袋逃之夭夭。我带着几分失望,但又带着几分烈怒离人而去,人却顿时消失在大风大浪的侵袭之中,不久人便大声呼求我,但人怎能动摇风浪的摆弄呢?渐渐地,人便不见踪影,不知去向。
 万世以前,我曾在众宇之上观望全地,我计划在地大搞一番,创造合我意的人类,在地建立犹如在天的国,使我的能力显满穹苍,使我的智慧遍及全宇。所以,在几千年后的今天我在继续着我的计划,但无人知道我在地的计划、在地的经营,更无人看见我在地之国。因此,人都是捕风捉影来在我前糊弄我,想借着“无声的代价”而换取我的在天之福,由此激起我心中的忿怒,因而对人施下审判,但人仍不觉醒,似乎在“地下”工作一般,对“地上”之事丝毫不知,只是在追求着自己的前途。在所有的人中间,我不曾看见有谁在我的照耀之下生存,人都活在漆黑的世界之中,似乎人都习惯在黑暗之中生存,当光来到之时,人都远远避开,似乎光打扰了他们的工作,因此人表示出几分厌烦之感,似乎光将其一切的宁静打破,使人再无法熟睡下去,因而人便使足浑身的力量来驱逐光,又似乎光“无自知之明”,因而将人唤起,在人醒来之时,都闭着双眼,心中充满怒气,对我有几分不满,但我心中有数,我将光逐步加强,使所有的人挨个活在我的光中,不久人便善于与光来往,并且所有的人都宝爱光,这时我的国度便降在人间了,所有的人都在欢舞、庆贺,地上顿时充满欢腾,几千年的宁静被光的来到而打破……
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六日

2014年4月5日星期六

第 九 篇 说 话



   既 然是在我家中做子民的,既然是在我国度中尽忠的,那所作所为必须要合乎我要求的标准,不是只让你作飘荡之云,而是让你作皑皑白雪,既有其实质,更有其价 值,因我本来自于圣洁之地,并不像荷花,只有其名,而并无其实,因它本是来自于淤泥,并非来自圣地。当新天降在地上之时,当新地铺洒穹苍之时,也正是我在 人间正式作工之时。人,有谁认识我?有谁曾看见我降临之时?有谁曾看见我不仅有其名,更有其实?我手拂去白云,仔细观望穹苍,太空之中,无一物不是在我手 的安排之下,太空之下无一人不是为我的大功告成而献上一份“微薄之力”。我对地上的人要求并不高,因我本是实际的神,因我本是造人,而且掌握人的全能者。 人有谁不是在全能者的眼中,即使在天涯,或是在海角,但怎能避开我灵的鉴察呢?人虽“认识”我灵,但却又触犯我灵,我话点透所有人的丑恶面目,点透所有人 的心思意念,使在地之人无一不被我的光而显明,无一不在我的鉴察之中倒下。人虽倒下,但其心却不敢离我甚远,受造之物,有谁不因我的作为而对我生发“爱 情”呢?有谁不因我的说话而生发“渴慕”之心呢?有谁不因我的爱而生发依恋之情呢?只是因着撒但的败坏,人不能达到我所要求的境地,就连我所要求的“最低 标准”都产生“顾虑”,更何况今天在撒但猖狂已极、疯狂专横之时的时代?或人已被它“糟踏”得满身污秽之时呢?我何尝不因着人已堕落而不体贴我心而忧伤 呢?难道我是可怜撒但吗?难道我的所爱是个错误吗?当人悖逆我时,我心在暗自落泪;当人在抵挡我时,我给予刑罚;当人被我拯救,从死里复活之时,我精心喂 养;当人顺服我时,我心甚是舒畅,顿时觉着天、地万物都巨变;当人赞美我时,我何尝不是得以享受呢?当人见证我,被我得着时,我何尝不是得着荣耀呢?难道 人的所作所为都不是由我支配、由我供应吗?若我不指示,人都无所事事,而且各自都“背着我”干那“令人欣赏”的勾当,你以为你的所做、所行、所说,我所穿 的肉身一点不知道吗?多少年来,我历尽风风雨雨,也曾体尝人间之苦,但若细想开来,没有什么苦难能使在肉身的人对我失望,更没有什么甜能使在肉身的人对我 冷淡、灰心或丢弃,难道人对我的爱就限制在无苦也无甜之间吗?
   今天,我已在肉身安居,开 始正式作我要作的工,但人虽惧怕我灵的发声,却悖逆我灵的实质。不用我明说,人很难在我话中认识在肉身的“我”,我说过,我的要求并不高,不需你们达到完 全认识我(因为人缺乏,这是先天条件,而后天条件却没有机会加添),只需认识在肉身的“我”的所作所为以及所说。既然要求不高,所以我希望你们都能认识, 都能达到,要在污秽的世界之中脱去自己的不洁,在落后的帝王家庭之中追求进步,不要“自我宽容”。对自己应该丝毫不放松才是,我在一天的说话发声,就足够 你下功夫来认识的,甚至我所说的某一句话就足够你花费毕生的经历来认识的。我所说之话,并不渺茫,也并非空谈。有多少人希望得到我话,但我并不理睬;有多 少人渴慕我的肥甘,但我滴水不漏;有多少人想见我面,但我始终隐藏;有多少人侧耳倾听我声,但我闭目仰望,并不因着他的“渴慕”而受感动;有多少人怕听我 声,但我的话却一直在向他“进攻”;有多少人怕见我面,但我故意显现将其击杀。人,不曾真见我面,不曾真听我音,因为人并非真认识我。即使其遭我击杀,即 使其离我而去,即使其刑罚在我手之中,但其仍是不知自己所作、所为是否真是合我心,仍不晓我心到底向谁显明。从创世到今天,人不曾有一个真认识我,不曾有 一个人真看见我,我今道成肉身,但你们仍不认识我。这不是事实吗?我在肉身的作为,我在肉身的性情,这些你可曾稍有看见?
   天 之上,有我躺卧之地;天之下,有我安息之处。我有居住之地,我有显能力之时,若我不在地,若我不隐秘在肉身之中,若我不卑微隐藏,天地不早已更换了吗?作 为子民的,不早已被我“拿去使用了”吗?但我作事有智慧,人的诡诈我虽掌握,但我并不“效法”,而是给予“兑换物”。我在灵界智慧无穷,但在肉身智慧无 尽,这不正是我作为显明之际吗?我对人多次饶恕、赦免,一直延续到了今天的国度时代,难道我还要继续延迟我的时日吗?虽然对“脆弱”的人我多加了几分怜 悯,但我工作完成之时,我还能作旧的工作而自我扰乱吗?难道我是有意识让撒但控告吗?我不需人做什么,只是接受我话的实情,接受我话的原意,话虽简单,但 实质却复杂,因为你们太小,而且太麻木了。当我在肉身直接揭示奥秘,显明我心意之时,而你们却并不理会,只是听其声,却并不理其意,我心惆怅万分,虽在肉 身,却不能作在肉身的本职工作。
   有谁能在我作事、说话当中认识我在肉身的作为?若在书面 上揭示奥秘,或在口头上显示奥秘,人都是目瞪口呆,都是“闭目不言”,为什么我所说人难以理解?为什么我的言语令人莫测?为什么我的作为人看不见?谁能见 我而过目不忘?谁能听我之音却不消逝?谁能体我之意而顺我之心呢?我在“人”中间生活行动,来体验人的生活,虽为人造万物之后,感觉甚好,但我并不以人间 生活为享受,并不以人间之福而为乐。我对人并不厌弃,但也并不留恋,因人不认识我,人在黑暗中难见我面,在嘈杂之境中难听我音,不会辨识我言。所以,你们 的所作所为尽是在外顺服我,而在心中悖逆我。可以说,整个人类的旧性都是如此,有谁是例外的呢?有谁不是在我的刑罚对象之中呢?但有谁不是在我的宽容之下 生活呢?若人都灭没在我的烈怒之下,那我创造天地又有何意义呢?我曾对多少人提出警告,对多少人提出劝勉,对多少人公开审判,这不比直接把人灭没强多了 吗?我的目的并不是把人治于死地,而是让人在我的审判之中认识我的所有作为。当你们从无底深坑里上来之时,也就是从我的审判之中逃脱之时,你们个人的打 算、个人的计划全部消失了,所有的人都立下心志来满足我,这不正达到了我的目的了吗?
                 一九九二年三月一日

2014年3月30日星期日

第 八 篇 说 话




   当我的启示达到高峰之时,当我的审判接近尾声之时,也就是所有的子民都被显明作成之时,我踏遍宇 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,无时不在寻找合我心意、合我使用的人。有谁能起来与我配合呢?人对我的爱心实在是太小,对我的信心也是小得可怜,若我不直接把说话的 矛头指向人的软弱点,人都夸夸其谈,都谈天论地,高谈阔论,似乎地下之事,他无所不知、无所不晓。以往在我面前尽“忠心”的,今天在我面前“站立住”的, 有谁还敢夸口呢?有谁不为自己的前途而“暗自庆幸”?我不直接揭露,人已无地自容、羞愧难当了,更何况我换一种方式说话呢?那时,人就更觉亏欠,认为自己 已不可救药,而且都会被“消极”而捆绑得结结实实。当人都失望之时,国度的礼炮正式响起,即人所说的“七倍加强的灵开始作工之时”,也就是
国度生活在地上 正式开始之时,即我的神性直接出来作事之时(并不通过大脑的“加工”),所有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,似乎重得复苏、如梦方醒,一觉醒来,竟落在了这种地步, 真是料想不到。以往我对教会建造谈了不少,揭示了多少奥秘,当达到高峰时,突然结束,而国度建造与此却不相同,是在灵界交战达到尾声之时,我才开始在地另 作起头。也就是人都即将退去之时,我才正式起头又兴起新的工作。国度建造与教会建造的不同之处是:教会建造是在神性支配下的人性里作工,是直接对付人的旧 性,直接揭示人的丑相,揭穿人的本质,使人在此地步上认识自己,从而达到心服、口服。国度建造是在神性里直接作事,是让所有的人在认识我话的基础上认识我 的所有、所是,最后达到认识在肉身的我,从而结束整个人类对渺茫神的追求,结束“天上之神”在人心中的地位,即让人都在我的肉身中认识我的作为,从而结束 我在地的时代。


   国度建造直接指向灵界,即灵界交战的情形直接在众子民当中显明出来,从此足见,不仅是在教会,更 在国度时代,所有的人一直都是在争战,虽身在肉体,但直接揭穿灵界,接触灵界的生活。所以在你们开始为我尽忠之时,不可不做好下一部分工作的准备。应把心 全部交出来,这样方可满足我心,以往在教会的事我一笔勾销,今天是在国度。撒但在我的计划当中,始终步步尾随,作为我智慧的衬托物,一直在想方设法打乱我 原有的计划。但我能屈服于它的诡计吗?天地之中有谁不做我的效力品,难道撒但的诡计除外吗?这正是我智慧的交接之处,正是我作为奇妙之处,是我整个经营计 划的实行原则。在国度建造时代,我仍不回避撒但的诡计而继续作我要作的工,我在宇宙万物之中挑选了撒但的所作所为作我的衬托物,这不是我的智慧吗?不正是 我作工的奇妙之处吗?当进入国度时代之时,天下、天上的万物都巨变,都在庆幸,都在欢腾,你们不也是如此吗?谁的心中不是甜如蜜呢?谁的心中不是乐开了花 呢?谁的手脚不在欢舞?谁的口中不是赞美呢?

国度时代基督的发表 - 第 八 篇 说 话
   以上我所说、所谈是否摸着说话的目的、说话的根源?若我不说,多数人都认为我在谈天说地,找不着 根源。若你们细细揣摩,便会认识我话语的重要性,不妨你仔细看看,哪一句不是对你有益的?哪一句不是为你生命长大的?又有哪一句不是介绍灵界的实际情况 呢?多数人都认为我话没头没尾,缺少说明,缺少解释,难道我的话就这么抽象,让人难测吗?你们对我的话是否是真心顺服?对我的话是否真心接受?对我话不当 作玩具吗?不把我话当作自己的衣服来遮盖你的丑相吗?茫茫世界,有谁亲自接受我的检阅?有谁亲自听我灵之言?多少人在黑暗中摸索寻求,多少人都在患难中祈 求,多少人在饥饿、寒冷之中仰望,多少人在撒但的捆绑之中,但又有多少人不知投往何处,多少人在幸福之中背叛我,多少人忘恩负义,多少人在为撒但的诡计尽 忠心。在你们中间,谁是约伯?谁是彼得?我为什么多次提起约伯?多次提起彼得?我对你们的希望你们可曾摸着?这个应多多揣摩。

彼得在我面前尽忠多少年,不曾发过怨言,不曾有过埋怨的心,就是约伯也不及他,而且历代圣徒都远 远落后于他,他不仅追求认识我,而且是在撒但施行诡计之时来认识我。这样,导致多少年的事奉都是合我心意的,因而不曾被撒但利用。他吸取约伯的信心,但看 清了他的短处,约伯信心虽大,但在灵界的事他缺乏认识,所以说出了许多不合实际的话,说明他的认识仍然是肤浅,仍然是不能达到完美。所以彼得一直注重摸灵 中感觉,一直注重“观察”灵界动态,所以不仅我的心意他能略有体察,而且撒但的诡计他也略知一二,从而是历代以来最有认识的人。

   从彼得的经历当中,不难看出,人若想认识我,必须注重在灵里细摸,并不是让你在外面为我“奉献” 多少,这都是次要成份。若你不认识我,所说的信心、爱心、忠心都是幻影,都是泡沫,必成为在我前说大话而不认识自己的人,从而再次落入撒但的网罗之中不可 自拔,成为沉沦之子,成为灭亡的对象。但若对我话冷淡,那你无疑是对我抵挡的,这是实情,不妨你透过灵界大门观看其中各种各样被我刑罚之灵,哪一个不是因 着对我话消极、冷淡、不接受?哪一个不是对我话冷嘲热讽?哪一个不是抓我说话的把柄?哪一个不是把我话当作自己的“护身武器”来“自我保护”?他们并不是 从我话中追求认识我,而是只来“利用”我话当作玩具一样来玩弄,这不是直接抵挡我吗?我的话是谁?我的灵是谁?这样的话我问过你们多少次了,你们可曾有拔 高、透亮的看见?有真实的经历吗?我再次提醒,若对我话不认识、不接受、不实行的必将成为我刑罚的对象!必将成为撒但的牺牲品!

              一九九二年二月二十九日

2014年3月20日星期四

第 七 篇 说 话



   作为西面之枝都当听我之声:
   在 以往,是否曾对我忠心?是否曾听我良言相劝?你们的盼望是实际,而不是渺茫的吗?人的忠心、人的爱心、人的信心,无一不是来自于我,无一不是我赐给。我 民,听见我言是否明白我意?是否看见我心?虽然以往在事奉途中有起有落,此起彼伏,不时有跌倒的可能,有时甚至有背叛我的危险,但你们可知我无时不在拯救 你们?无时不在发声呼救你们?多少次你们陷入撒但的网罗之中;多少次你们落入人的笼络之中;又有多少次你们不放下自己而互相纷争不休;多少次虽身在我家而 心却不知去向。但多少次我伸出拯救之手在扶持你们;多少次我撒下怜悯之粒投入你们之中;多少次我不忍心看见你们受苦受难之后的惨状;多少次……你们可知?
   但 今天,你们终于在我的保守之中渡过了难关,我与你们同乐,这是我智慧的结晶。但你们切记!有谁跌倒而你们是刚强的呢?有谁曾刚强而没有软弱之时呢?人,有 谁的福不来自于我?有谁的祸不是来自于我呢?难道凡是爱我的,所得的都是“祝福”吗?难道约伯受祸是因为他不爱我而抵挡我吗?难道保罗能在我面前得以忠心 地事奉我,是因为他能确实地爱我吗?虽然你们持守住我的见证,但能有谁的见证不掺有杂质而是如纯金呢?人的“忠心”能是真实的吗?我为你们的“见证”而得 享受,这并不是与你们的“忠心”相矛盾的,因我不曾多高地要求任何一个人,若按我的计划的原意,你们将都是“次品——不合格”,这难道不是我对你们所说的 “投下的怜悯之粒”吗?你们看到的是我的拯救吗?
   你们都当回想:自从你们回到我家以来, 曾有谁不想自己的得失,而是犹如彼得一样来认识我?你们对圣经的表皮倒是吃得滚瓜烂熟,而“实质”你们吃着了吗?就这样,还是持守你的“资本”,不肯实际 地放下自己。当我发声之时,当我面对面与你们说话之时,你们谁曾放下封闭着的“书卷”,而接受揭开的生命之言呢?你们对我话并不注重、并不宝贝,而是将我 的话当作“机关枪”一样直接指向自己的“仇敌”来维护自己的地位,却丝毫不是为接受我的审判而认识我。人人都把矛头指向别人,你们谁也“不自私”,处处 “为别人着想”,这不正是你们的昨天吗?而今天呢?你们的“忠心”多加了几分,人人都老练、成熟了几分,因此对我多加了三分“惧怕”,谁也“不轻易做 事”,你们为什么总是处于消极呢?为什么你们积极因素总是不知去向呢?我民哪!“以往”早已消逝,切不可再留恋!既在昨天站立住,便应在今天为我尽你的真 实忠心,更应在明天为我作那美好的见证,而且要在将来承受我的祝福,这个是你们当明白的。
   虽然“我”并不在你们面前,但我灵必施恩于你们,望你们宝爱我的祝福,能因着我的祝福认识自己,不要以此为资本,应在我话中来补足你们的缺乏,从而换取你们的积极成份,这是我的留言!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一九九二年二月二十八日

2014年3月15日星期六

第 六 篇 说 话



   对灵里的事要细嫩,对我的话要注重,真正能够达到把我的灵与人、话与人看为不可分割的整体,使所有的人都能在我前满足我。我曾脚踏万有,纵观宇宙全貌,我又曾在所有的人中间行走,体尝人间的酸、甜、苦、辣,但人不曾真正认识我,不曾在我行走之时注意过我。因我默默无语,不曾作超然的事,因此,未尝有人真看见我。如今,再不比以往,我要作创世以来人未曾见过的事,我要说历代以来人未曾听过的话,因我要求让所有的人都认识在肉身的我。这是我的经营步骤,人却不知也不晓,我虽明说,但人却仍是神智不清,难以说透,这难道不是人的卑贱之处吗?不正是我所要给人补足之处吗?多少年来,我在人身上未曾作过什么事;多少年来,即使直接接触我所道成的肉身的,也不曾听我在神性直接的发声。所以,人难免对我缺乏认识,但就这一条,并不影响历代以来的人对我的爱。而如今,我在你们身上作了不计其数的、令人难测的奇妙工作,而且也说了不少话语,但就在这般情况下,有多少人还在我面前直接抵挡我,不妨为你略举几例:
   天天祷告渺茫的神,而且摸我的心意、摸生命的感觉,但我话临到却另眼看待,把我的话与灵看为一个整体,而把人却“一脚蹬开”,认为我这个人根本说不出诸如此类的话,而是我灵的支配。这种情况你怎样认识?相信我话到一个地步,对我所穿的肉身却不同程度地有观念,天天研究,说:“为什么他那样作事呢?难道是出于神的吗?不可能!因为我看他与我差不多,也是一个正常、普通的人。”这种情况又怎么解释?
   以上所言,你们之中有谁不具备呢?有谁不占有呢?似乎是你个人的私有财产一样霸占着,一直不肯放弃,更不追求主观努力,而是等待我亲自去作。说实在话,没有一个不寻求却轻而易举地认识我的人,这些并不是我教训你们的虚浮之言。因为这可以从另一个侧面来为你稍举一例以供你参考:
   一提起彼得,人人都赞不绝口,便立即回想起彼得三次不认识神,而且也曾为撒但效力,因而试探神,但最后却为神倒钉十字架等等这些关乎彼得的事。现在我着重把彼得怎么认识我以及他的最后结局叙述给你们。彼得,这个人素质好,但他与保罗的情况不同,他的父母是逼迫我的,是属被撒但侵占的恶魔,因此谈不到传教于彼得,他这个人聪明有天资,从小受父母宠爱,但长大之后就成为他父母的“仇敌”,因为他一直追求认识我,从而背离他的父母。因他首先相信天地万物都在全能者手中,而且凡是一切正面的事物都是由神发起,是直接发自于神,并不经撒但的“加工”。由于他受他父母在反方向的衬托,因而更加认识我的慈爱与怜悯,从而更加激起他对我的寻求之心。他不仅注重吃喝我话,而且更注重摸我心意,心中时时谨慎,所以灵里始终非常敏锐,所以在做所有的事当中都能合我心意。在平时,他注重结合以往那些失败之人的教训来勉励自己,深怕自己落入失败的网罗之中,他也注重吸取历代以来所有爱神的人的信心与爱心,因而不仅在消极方面,更重要的是在积极方面更快地成长,以至于他成了在我面前最有认识的人。因而不难想象,他已把自己的所有都放在我的手中,就连吃、穿、睡、住都不由着自己的性子来,而是在一切满足我的基础上来享受我的丰富。不知多少次,我试炼他,当然,他也被弄得死去活来,但就在这数百次试炼当中,他不曾有一次失去信心对我失望。就是我说我已丢弃他,他也不灰心失望,仍然按照以往实行原则来实际地爱我。当我告诉他,他爱我,我也不称许,我要把他最后扔在撒但手里,但在这种不临及其肉身而是话语的试炼之中,他仍向我祷告:神哪!天地万物之中有何人、有何物、有何事不是在你全能者手中呢?你要对我施怜悯之时,我心以你的怜悯而大大欢喜,你要对我实行审判时,我虽不配,但我更觉得你的作为是何其的深奥,因你满有权柄、满有智慧,我虽肉体受苦,但灵里得安慰。我怎能不为你的智慧、作为而发出赞美呢?即使让我在认识你之后而死去,我何尝不是甘心乐意呢?全能者啊!难道你真的不愿让我看见你吗?难道我真的不配受你的审判吗?莫非我身上有你不愿意看见的东西吗?在这种试炼之中,彼得虽不能准确地摸着我的心意,但足以见得,他以为我使用(哪怕是接受我的审判,使人看见我的威严、烈怒)而骄傲、自豪,并不因着受试炼而苦闷。因着他在我面前的忠心,因着我对他的祝福而给几千年来的人作了标杆、作了模型。这不正是你们该效法的吗?在此你们应多多揣摩,为什么我用那么大篇幅来叙说彼得的事迹,这个应作为你们的行事原则。
   虽然人没有几个认识我,但我并不因此而对人发怒,因着人的缺欠太多,难以达到我所要求的程度。所以几千年来我对人宽容一直到今天,但我希望你们最好不要因着我的宽容而迁就自己,应从彼得身上对我有所认识,对我有所追求,应从彼得身上的所有事迹而得到超乎以往的启示,从而达到人所未达到的境界。整个宇宙穹苍之中、天地万物之中,地中的万物、天上的万物都在为我的最后一步献上全部的力量,难道你们愿意做旁观者而受撒但势力的驱使吗?撒但无时不在侵吞人心中对我的认识,无时不在张牙舞爪地作它最后垂死的挣扎,你们愿意在此时被它的诡计而掳去吗?愿意在最后的工作完成之时而断送自己的一生吗?难道你们还等着我再次释放我的宽容吗?追求认识我是关键,但注重实行亦不可少,我话直接启示给你们,希望你们能顺从我的引导,不再为自己而盼望、打算什么。 

                   一九九二年二月二十七日

2014年3月7日星期五

第 二 十 九 篇 说


   当 万物复苏之日,我来在了人间,与人一同度过美好的日日夜夜,此时,人才稍觉我的可亲可近,人与我的来往日渐频繁,对我的所有、所是有所看见,因此,对我有 所认识。我在所有的人中间举头观望,人都看见了我,但当灾难临到人间时,人的心中顿觉紧张,我的形像在其心中消失,所有的人都因着“灾”的来到而惊慌失 措,并不顾惜我的嘱咐。我来在人世间多少年,但人一直未发觉,一直不曾认识我,今天我亲口告诉给人,让所有的人都来在我前,从我得着什么,但人仍是远远地 避开我,因此,人并不认识我。当我脚踏遍宇宙地极之时,人就都开始反省了,所有的人都能来在我前俯伏敬拜于我,这时正是我得荣之日,正是我归来之日,也是 我离去之日。如今,我在全人类中间开展了我的工作,在全宇之下正式展开了我经营计划的尾声部分,若是有谁再不谨慎,那随时都会落入“无情的刑罚”之中的。 这并不是我无情无义,而是我的经营计划的步骤,必须得按照我计划的步骤来,这个谁也改变不了。当我正式开始作工之时,所有的人都随着我的转动而转动,以至 于全宇之下的人都随着我而忙碌,全宇上下一片“欢腾”,人都被我带动了。因此,就是大红龙也被我折腾得手忙脚乱、不知所措,在为我的工作而效力,心虽不愿 意,但又不能随从己意,只好是“任我摆布”。在我所有的计划之中,大红龙作了我的衬托物,成了我的“仇敌”,但又是我的“佣人”,因此,我始终不放松对它 的“要求”。所以,最后一步道成肉身的工作在“它的家”里完成,这样,更有利于它能为我好好效力,就借此来征服它,来完成我的计划。在我作工的同时,所有 的天使也与我展开了“决战”,要在最后一步满足我的心意,使在地之人犹如天使一样都归服在我前,不存有抵我之心,不存有背叛我的活动,这是在全宇工作的动 态。
   我来在人间的目的、意义就是来拯救全人类,使全人类都归复我的家中,使天与地不再分 离,让人来“传送”天地之间的“信号”,因人的功能本是此。当我造人类之时,我已将万物都给人预备齐全,之后让人按照我的要求来获得我给人的“丰富”,因 此,我说全人类在我的带领之下走到了今天,这都是我的计划。在全人类当中,不知有多少人在我爱的保守之下,不知有多少人在我恨的刑罚之下生活,虽然人都祈 求我,但仍不能改变现状,在人失望之后,只好是顺其自然,不再悖逆了,因为人能做到的只有这一点了。就现在人类生活的状况来看,人仍未找到真正的人生,仍 未看透世间的不平、世间的凄凉、世间的惨状,因此,若无“灾”的临及,那多数人仍是在拥抱大自然,仍在仔细体尝“人生”的滋味,这难道不是人间的实情吗? 这难道不是我对人发出的拯救之声吗?为什么人类之中不曾有人真心爱我?为什么总是在刑罚中爱我、在试炼中爱我,却无人在我的保守之下爱我?我曾多少次将刑 罚“赐给”人类,人都是看看,却并不去搭理,并不去在此时来“研究、考虑”,所以,临到人身上的只是无情的审判,这只是我作工的一种方式,但仍是为了将人 变化,使人都来爱我。
   我在国度之中执掌王权,更是在全宇之下执掌王权,我既是国度君王, 也是宇宙之首,从此之时,我要将所有选民之外的人都召集在一起,开始我在“外邦”的工作,向全宇公开我的行政,以便顺利开展我的下一步工作。我要以刑罚的 方式在外邦中扩展我的工作,即以“武力”对待所有的外邦之人,当然,这个工作与我在选民中的工作同步进行。当我民在地作王掌权之时,也正是所有的在地之人 被征服之日,更是我安息之时,此时,我才能向所有的被征服之人显现。我是向圣洁之国显现,向污秽之地隐藏,凡是被我征服而顺服在我前的,都能亲眼看见我的 面,亲耳聆听我的音,这是在末世降生之人的福分,是我命定之福,谁也改变不了。现在我这样作工,是为了将来的工作,在我所有的工作之中,都是前呼后应互相 结合的,不曾有哪一步工作突然中止,不曾有哪一步工作是在搞“独立”的。不是吗?以往的工作不是今天的根基吗?以往的话语不是今天的起步吗?以往的步骤不 是今天的起源吗?当我正式展开书卷之时,也正是全宇之人受刑罚之时,是普天下之人受试炼之时,是我工作的高潮之时,所有的人都在无光之地生存,所有的人又 都在环境的威胁之中生存。即从创世到如今,是人未曾体验过的生活,历代之人无人“享受”这样的生活,所以我说我作了前所未有的工作,这是实际情形,是内涵 之意。因为我的日子已经逼近了全人类,不是在天边,而是在眼前,谁能不为此而害怕?谁能不为此而高兴呢?污秽的巴比伦城终于等来了其末日,崭新的新世界与 人重逢了,天上、地下都变化更新了。
   在我向万国万民显现之时,天上的白云在翻腾,为我作 掩护之物,地上的百鸟在鸣叫,为我欢然起舞,衬托在地的气氛,使在地的万物都活起来,不再“沉淀”,而是在活跃的气氛之中生存。当我在云雾之中时,人都隐 约看见我的面容,看见我的双眼,在此之时,人都感觉几分害怕。以往在传说中曾听过我的“历史记载”,因此人对我只是半信半疑,不知我到底在何处,面容到底 有多大,是像海面一样广阔,还是像绿色草原一样无边无垠?这个谁也不知。当今天人看见我在云雾之中的面容之时,人才觉着传说中的我是“实物”,所以人对我 才稍有好感,因着我的“事迹”,所以人才对我加了几分“佩服”,但人仍不认识我,只是在云中看见了我的一部分。随之,我伸出膀臂显给人看,人又因此而惊讶 了,双手捂口,深怕被我的手击杀,所以人在“佩服”之中加添了几分“敬畏”。人都睁着双眼观看我的一举一动,深怕在不注意之时被我击杀,但我并不因着人的 “观看”而受其辖制,我仍在作着我手中的工作。在我所有的作为当中,人才对我稍有好感,人便逐渐来在我前与我来往。当我的全部向人公开之时,人便看见了我 的面容了,从此我不会再向人隐藏,不向人遮蔽,我要在全宇之下向所有的人公开显现,凡有血气的都能看见我的所有作为。凡属灵之人,必在我的家中安然起居, 必与我同享美福,所有我看顾之人,必从刑罚中逃脱,必不经灵中之苦,必不受肉体之痛,我要在万民中公开显现,作王掌权,使全宇上下不再有死尸之气,而是我 的清香之气遍满全球,因我的日子近了,人都在苏醒的过程之中了,地上的一切都已就绪了,再也没有地的“生存”之日了,因我已来到
                 一九九二年四月二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