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6月27日星期五

真心尋求考察真道者 撥打以下福音熱線


你所在國家或地區的福音熱線


第 二 十 七 篇 说 话

   人的作为不曾打动我的心,不曾被我看为宝贵,在人的眼中,我对人总是不放松,总是在对人施行权柄。在人所有的作为当中,几乎没有一事是为我而做的,没有一事曾在我眼前站立住,最终,人的所有的一切都在我前无声无息地倒下了,之后,我才显出了我的作为,让所有的人在自己的失败中认识我。人的本性并未改变,心里所存并不合我意,不是我所需,我最厌憎的就是人的“旧性不改”“老病重犯”,但不知是什么力量促使人总是不认识我,总是远离我,不在我前做合我意之事,而是在我后干抵挡我之事。这难道是人的忠心吗?是人对我的爱吗?为什么人不能悔过自新、重新做人?为什么人总愿意活在沼泽之地,却不愿生活在无污泥之处呢?难道是我错待人了吗?难道是我给人指错路了吗?难道我是带领人下地狱吗?人都愿意在“地狱”里生活,当光来到之时,人的双目都立时失明,因为人身上所存都是来自于地狱,但人却并无知晓,只是在享受“地狱之福”,而且搂在怀里当宝物,深怕我抢去,使其再无“生存之本”。人都“害怕”我,因此,当我来在地上之时,人都远离我,不愿与我接近,因人不愿“招惹是非”,都愿全家和睦同居,享受“在地之福”。但我却不能让人如愿以偿,因我是专门来破坏人的“家庭”的,当我来之时,人的家中便从此失去和平。我要将列国都砸得粉碎,更何况人的家庭呢?谁能逃脱我的手呢?难道得福的能因其不愿意而回避吗?难道受刑罚的能因其害怕而获得我的同情之心吗?在我所有的话语当中,人看见了我的心意,看见了我的作为,但谁能摆脱意念的缠累呢?谁能在我的话中,或在我的话外而另找出路呢?
 人曾经体尝我的温暖,人也曾真实地事奉我,曾在我前真实地顺服我,在我前为我做一切,但今天人却不能达到,只是在灵里哀哭,犹如被饿狼抢走一般,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,而且一个劲儿地向我呼求,但始终不能摆脱困境。我回想以往人在我前与我许下诺言,与我海誓山盟,要以自己的情来报答我的意,曾在我前痛哭流泪,哭声使人撕心裂腑,难以忍受,因人的心志,我常常给人以资助。多少次人来我前顺服我,可爱之态叫人难以忘怀;多少次人来爱我,忠贞不屈,真实之情令人佩服;多少次人爱我舍生忘死,爱我胜过自己的全人,看着人的真诚,我接受了人的爱;多少次人来我前奉献自己,为我视死如归,我抚去人脸上的愁容,仔细打量人的面容。曾有多少次我爱人如爱心爱之物,曾有多少次我恨人如恨我仇敌,就是这样,我的心人仍是摸不着。人在忧伤之时,我来安慰;人在软弱的时候,我来扶持;人在失迷之时,我来引路;人在痛哭之时,我拭去其眼泪。但当我忧伤之时,谁能以心来安慰我呢?当我心急如焚之时,谁能体贴我的心呢?当我悲伤之时,谁能补足我心的创伤呢?当我需要人时,谁能自告奋勇地起来与我配合呢?难道人对我以往的态度今天就一去不复返了吗?为什么在人的记忆当中不存有一点呢?为什么这些人都忘却了呢?这不是因为人类的仇敌败坏的缘故吗?
 当天使鼓乐弹奏赞美我之时,不禁勾起我对人的同情,我心顿时忧伤万分,痛苦之情难以摆脱。我与人悲欢离合,不能“叙旧情”,人与我分隔天之上下,不能常相聚,谁能摆脱旧情的依恋?谁能不回想以往?谁不盼望旧情依然存在?谁不盼我归?谁不盼我与人同相聚?我的心中甚是烦恼,人的灵中甚是忧愁,灵与灵虽相同,但不能常相聚,不能常相见。所以,全人类的人生都是悲悲切切、没有生机,因人一直在恋着我。人犹如被打下凡间的在天之物一般,在地上呼求着我的名,在地上举头仰望着我,但人怎能从饿狼的口中逃脱掉呢?怎能摆脱其威胁、引诱呢?人怎能不因着顺服我的计划的安排而自我牺牲呢?当人大声求告之时,我背转脸面,不再忍心目睹下去,但人的哀哭之声我怎能听不见呢?我要抚平人间的不平,我要在全地之上作我亲手作的工,不容撒但再残害我民,不容仇敌再任意妄为,我要在地上作王,将我的宝座“挪到”地上,使仇敌都在我前俯伏认罪。在我的忧伤之中,包含着我的忿怒,我要踏平全宇,谁也不放过,让所有的仇敌都惊奇丧胆,我要将全地化为废墟,使仇敌都归在废墟之中,从此不让其再败坏人类。我的计划已定,谁也休要改动,当我大摇大摆在全宇之上游动之时,所有的人就又焕然一新了,万物就又复活了,人再也不哀哭了,再也不呼救于我了,我心便甚是欢喜,人都归来为我庆幸,全宇上下一片欢腾……
 如今,在列国之间我正作着我要成就的工作,我运行在所有的人之间,作着所有在计划中的工作,人都按着我意在“分裂”着各国。地上之人都在注目着自己的归宿,因为日子的确近了,天使在吹号了,不再耽延时日,万物都随之而欢然起舞了。谁能将我的日子随便延长呢?难道是在地之人吗?难道是在天之星吗?是天使吗?当我发声开始拯救以色列民之时,我的日子在逼迫着全人类,人都害怕以色列复国,当复国之日,正是我得荣之日,也是万物更新变化之日。因着公义的审判即将面向全宇,所以人都胆怯害怕,因在人间不曾听说有公义。当公义的日头出现之时,东方便被照亮,之后照亮全宇,临及所有的人,人若真行出我的公义,怎能害怕呢?我民都在等待着我日的到来,都在盼望着我日的临及,等待着我以公义的日头来报应全人类,来安排人类的“归宿”。我的国度在全宇之上成形,我的宝座在亿万民心中占据,因着天使的配合,我的大功即将告成。所有的众子、子民都在迫不及待地等着我的归来,盼望我能与其同相聚,从此再不分离。在我国中的众民,怎能不因我的同在而互相奔走庆幸呢?这难道是无代价的相聚吗?我在所有人的眼中被看为尊贵,在所有人的话中被传扬,当我归来之时,我更要征服一切的敌势力。时候到了!我要展开我的工作,我要在人中间作王掌权!我要归来!我要离去!这是人所盼、是人所望,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看见我日的到来,都喜迎我日的到来!
一九九二年四月二日

2014年6月25日星期三

第 二 十 六 篇 说 话

   谁曾在我家安居?谁曾为我而站立?谁曾因我而受苦?谁曾在我前许下诺言?谁曾跟从我到如今却不冷淡?为何人都是冷酷无情?为何人间弃绝我?为何人都厌烦我?为何在人间没有温暖?我曾在锡安体尝在天的温暖,曾在锡安享受在天的福分,我又在人之间生活,曾体尝人间之苦,曾目睹人之间的一切动态,在不知不觉中,人都随着我的“变化”而变化,所以才来到今天。我不需人能为我做什么,不需人为我增添什么,只是让人能按照我的计划来,不是悖逆我,不是我羞辱的记号,而为我作响亮的见证。在人的中间,也曾为我作过美好的见证,也曾荣耀我的名,但人的作法、人的行为怎能满足我的心呢?怎能做到合我心、足我意呢?地上的山山水水、地上的花草树木无一不是我手作为的显出,无一不是为我名而生存,而人为什么达不到我的要求标准呢?难道因为人的卑贱吗?难道因为我对人的“高抬”吗?难道我对人太残忍了吗?为什么人对我的要求总是“害怕”呢?今天,在国度中的众民,为什么只听我声却不愿见我面呢?为什么只看我话却不对照我灵呢?为什么把我分隔在天地之上下呢?难道在地的我不是在天的我吗?难道天上的我不能来到地上吗?难道地上的我就不配被带到天上吗?似乎在地的我是卑贱之物,而在天的我是尊贵之物,似乎在地与天之间总有鸿沟相间,不能逾越。但在人中间,仿佛并不知这些事的来源,而是一直在与我背道而驰,似乎我的话只有其音却并无其意。人都在我的话上下功夫,都在我的外表上着手自己的研究工作,但人都失败了,不曾有什么“成果”,而是被我的话语击落不敢再起来。
 当我试炼人的信心的时候,无一人有真实的见证,无一人能把自己的所有全部交出来,而是掩掩藏藏不“敞开”,似乎我要抢夺其“心脏”一般,就是约伯也不曾真在试炼中站立住,不曾在苦境中发出香气。人都是在春暖花开之际发出一丝绿,不曾在寒风凛冽之时仍然苍翠,人的身量都瘦骨嶙峋,不能达到我的心意。在人的中间,没有可作为人的榜样的人,因为人与人本相同,不相异,没有什么区别,所以至今人仍不能完全认识我的作为,只等着我的刑罚临及所有的人时,我的作为人“不知不觉”便会知晓,并不用我作什么,不用我强制人,人都会认识我,从而看见我的作为,这是我的计划,是我作为的显明之处,是人所应该知道的。在国度之中,万物都开始复苏了,都开始焕发生机了,因着在地之态的变动,所以地与地之界也开始挪移,我曾预言过,当地与地分割之时,地与地相合之时,是我将列国砸得粉碎之时,在此之时,我要将万物都更新变化,将全宇重新划分,从而整顿全宇,改变旧貌,更换新貌,这是我的计划,是我的作为。当列国列民都回归我的宝座之前时,随即我将在天之一切丰富赐予人间,让人间因我而丰富无比。当旧世界存在之时,我要向列国大发烈怒,颁布向全宇公开的行政,谁若触犯将遭到刑罚:
 我面向全宇说话之际,所有的人都听见我音,即看见我在全宇之下的所有作为,违背我意的,就是说,以人的作为与我相对的,在我的刑罚中倒下;我要将天上的众星都重新更换,太阳、月亮因我而更换,不再是往日的天,地上的万物重新更换,因我的话而成就;全宇之下的列国都重新划分,要更换我的国,使在地的国永远消失,而是敬拜我的国,凡属在地的国都要被毁灭,不存在;全宇之下的人,凡属魔鬼之人都被灭没;凡敬拜撒但之人都在我的焚烧之中倒下,即除了现在流中之人将全部化为灰烬;宗教之界将在我刑罚列民之时而不同程度地回归我国,因着我的作为而被征服,因为其都看到了“驾着白云的圣者”已来到;所有的人都各从其类,因着所作所为的区别而受各种刑罚,若是抵挡我的都灭亡,而在地所作所为不涉及我的,因着其表现而存在地上,受众子、子民的管辖;我要向万国万民显现,在地发表我亲口之声,宣告我的大功告成,让所有的人都亲眼目睹。
 随着我发声的加深,我也观察全宇之态,万物都因着我话而更新,天也在变,地也在变,人也在显露着原形,慢慢地,人都各从其类了,不知不觉中都归到其“家族”之中。我便因此而大大欢喜,在我无搅扰,我的大功不知不觉便成就了,不知不觉万物都变化了。我创世之时,将一切都各从其类,让所有的有形之物都归类,当我的经营计划即将结束之时,我要恢复创世之态,恢复所有的一切的本来面目,彻底变化,让所有的一切都归在我的计划之中,时候已到!我的计划之中的最后一步即将完成。污秽的旧世界啊!必在我的话中倒下!必因我的计划而归于乌有!万物啊!都在我话中而重得生命,有了“主宰者”!圣洁无污点的新世界啊!必在我的荣光之中重新得以复苏!锡安山哪!不要再静默不语,我已胜利归来!我在万物之中察看全地,地上的人又开始了新的生活,有了新的盼望。我民哪!怎能不在我的光中而复活呢?怎能不在我的引领之下而欢腾呢?地在欢呼,水在哗然欢笑!得以复活的以色列啊!怎能不因我的预定而自豪呢?谁曾哭泣呢?谁曾哀号呢?往日的以色列已不存在,今日的以色列在世界之上屹立起来,在所有的人心中站立起来,今日的以色列必因我民而得到生存之本!可恨的埃及啊!难道还与我抵挡吗?怎能因我的怜悯而趁机逃脱我的刑罚呢?怎能不在我的刑罚之中生存呢?凡我爱的必存到永远,凡抵挡我的必被我刑罚到永远,因我是嫉妒人的神,对所有人的所有作为都不轻易放过,我要鉴察全地,以公义、以威严、以烈怒、以刑罚出现在世界的东方向万人显现!
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九日

第 二 十 五 篇 说 话

   时间流逝,转眼到了今天,在我灵的引导之下,所有的人都活在我的光中,无人再思念过去,无人再理睬昨天,谁不曾在今天之中生存?谁不曾在国度中度过美好的日日月月?谁不曾在日光之下生活?虽说国度降在人间,但无一人真正体尝到国度的温暖,只在其外表有所看见,不是明白其实质。在我国度成形之际,谁不为此欢腾?难道在地之国能逃脱吗?难道大红龙能因其狡猾而逃脱吗?我的行政在全宇之下公布,在所有的人中间展开我的权柄,在全宇之下开始实施,只是人不曾真有认识。当我的行政公开全宇之时,也正是我在地的工作即将完成之时。当我在所有的人中间作王掌权,被承认为独一的神自己之时,我的国度完全降在地上。如今,所有的人都在新的路上有了新的起头,开始了新的生活,但还不曾有一人真正体验过在地犹如在天的生活。你们之中的人真活在我的光中了吗?真在我的话中存活了吗?谁不为自己前途着想?谁不为自己命运忧伤?谁不在苦海之中挣扎?谁不愿摆脱自己?难道国度之福是人在地辛勤的劳动换来的吗?难道人心所愿都能如愿以偿吗?我曾将国度美景展现在人的眼前,但人只是贪婪地注视着,但无一人真有心志进入其中;我曾把在地之状的实情向人“反映”,但人只是听听,却并不以心相待我口中之言;我曾把在天之况告诉给人,但人都当作“美丽的传说”而听之,并不以真诚的心来接受我口的述说。今天,国度之景在人间闪现,但有谁曾“翻山越岭”来寻求?若无我的催促,人仍在梦中不觉醒,莫非在地的生活就能将人的心吸引住吗?难道人的心中并无什么“高要求”吗?
 在我预定的子民当中,都是能为我摆上、能与我和睦同居的,都在我眼中看为宝贵,在我的国中闪现出爱我之光,今天之人中,谁具备这样的条件?谁能按我的要求去“达标”?难道我的要求是难为人吗?是故意让人出差吗?我对于所有的人都采取“宽大处理”,都采取“优先待遇”,不过,这只是针对中国子民而说,并不是我低估你们,并不是我对你们“另眼看待”,而是“实事求是”。人在一生之中的生活不免要受点挫折,或是在家庭,或是在外界,但有谁的“苦衷”能是自己亲手布置的呢?人都不能认识我,只在我的外形有所了解,但并不知其实质,并不知所吃之食的“内藏”,谁能细心体察我心?谁能在我之前真明我意?当我降在地上之时,地之上漆黑一片,人都在“熟睡”,我行走在各处,观看各处之状都是破烂不堪,令人难以目睹,似乎人都愿意去享受,并无心思去理睬“外界的事情”。我在所有人不知不觉中鉴察了全地,但不见有一处是充满生机的,我随即将光热发出,在三层天上观看全地,虽然光降在地上,热散发在地上,似乎地上只有光与热气在“欢腾”,但丝毫唤不起“贪享安逸”的人。我在观看之际,立时将准备好的“刑杖”赐予人间,随着刑杖的降下,光与热便逐渐被驱散,地上顿时凄凉、黑暗了,因着黑暗,人便“趁机”继续“享受”,当我的刑杖来到之时,人稍有知觉,但并无反应,继续享受“在地之福”。随之,我口发声刑罚所有的人,将全宇之人倒钉十字架,当刑罚降临之时,人被山崩地裂之音震动,随后便被惊醒,人都惊奇丧胆,妄想逃脱,但一切都晚了,随着刑罚的降临,我的国度降临在地上,因而将列国砸得“粉碎”,丝毫不见踪影,不留残迹。
 我天天在观看全宇之貌,天天在人中间作我新的工作,但人都在“忘我地工作”,并无一人注重我工作之动态,并无一人去理睬“身外之态”,似乎人都活在自己创造的“新天新地”里,并不愿让别人去“搅扰”,都在作自我享受的工作,都在做自我欣赏的“体操锻炼”。难道人心中无我一点地位吗?难道我不能在人心中作主宰者吗?难道人的灵都离人而去了吗?我口之言谁曾细摸?我心之意谁曾体察?难道人的心中被别物占满了吗?我多少次向人“呼求”,但有谁曾发怜悯之心呢?有谁曾活在人性里呢?人虽在肉体中活着,但并无“人性”,难道是出生在“动物王国”的吗?或者是出生在天界而具备了“神性”了吗?我在向人要求我所要求的,但人似乎听不懂我的语言,犹如我是人以外的“怪物”一般难以让人接触。多少次我在人的身上失望,多少次我因人的“成绩不佳”而大发烈怒,多少次我又因人的软弱而为人忧伤,为什么我总是唤不起人心中的灵感呢?为什么我总是激不起人心中的爱呢?为什么人总不愿把我当作自己的“心爱之物”呢?难道人的心不属自己吗?难道人的灵中有别物“住宿”吗?为什么人总是痛哭不止呢?为什么人总是悲伤呢?为什么人在忧伤之际却不理睬我的存在呢?难道是我将人刺伤了吗?难道是我将人有意撇弃了吗?
 人在我心目中是万物的主宰者,我给人的权柄并不小,让人管理地上的万物,山中之草,森林之中的兽,水中的鱼,而人却并不因此而欢喜,而是忧心忡忡。人的一生都是悲悲切切,人的一生又都是忙忙碌碌,而人的一生又是虚空加快乐,人的一生并没有新的“发明、创造”,无人能摆脱虚空的生活,无人曾发现有意义的人生,无人曾体验“实际的人生”。虽说现今的人都活在我光的照耀之下,但并不知在天之生活,若我不施下怜悯,我不拯救人类,所有的人都白白地来,在地上生活无意义,之后又白白地走,并无有夸口之处。在各宗、各界、各邦、各派中的人,都认识地上的空虚,都在寻求我,都在等待我的再来,但有谁能在我来时而认识我呢?我造了万物,又造了人类,今天我降在人中间,人却反攻我,给我“报应”,难道我对人作的都是对人无益的吗?难道我不能满足人吗?为什么人弃绝我?为什么人对我冷若冰霜?为什么在地之上遍及死尸?难道是我给人造的世界之态吗?为什么我给人的丰富无比,而人还我的却是空着的两手?为什么人不真心爱我?为什么人总是不在我前?难道我的话全是枉然吗?难道我话就成为水中的“热气”而消失了吗?为什么人不愿与我配合?难道我日到来之时正是人的死亡之际吗?难道我会在国度成形之时将人都灭没吗?为什么在我全部经营计划之中,不曾有人摸着我的心意呢?为什么我口中的发声不被人宝爱,而被人厌弃呢?我不定罪任何一个人,只是让所有的人都冷静下来作作自我反省的工作。
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七日

第 二 十 四 篇 说 话

      我的刑罚临及所有的人,但又远远避开所有的人,在所有人的所有生活之中,都充满着对我的爱与恨,人不曾认识我,因此,人对我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,不能正常。但我对人却是一直在看顾加保守,只是因着人痴呆,不能看见我的所有作为,不能明白我的急切心意。在万国之中我是领先的,在万人之中我是至高者,只是人不认识我。我多年在人间生存,多年体尝人间的生活,但人一直不理会我,把我当作“外星球”的人看待。所以,因着“性情”与“语言”的不同,人都把我当作“陌路人”相待。又似乎我穿着打扮“太特殊”,所以人没有“信心”接近我,在此之时,我才觉着人间的凄凉,才觉着人间的不平。我走在来往的人中间,观察所有人的脸面,似乎所有的人都生活在病痛之中,因而都是“满面愁容”,似乎所有的人又在刑罚之中生活,因而都“不得释放”。人都是自我辖制,都是自表谦卑。多数人在我前作出一个假相来让我夸奖,多数人在我前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相,以便获得我的帮助,人都在我后欺哄我,都在我后悖逆我,难道我说错了吗?不是人的“生存之道”吗?有谁曾在生活之中活出我了?有谁曾在人中间高举我了?有谁曾在“灵”的面前受过约束?有谁曾在撒但面前站住了我的见证?有谁曾在自己的“忠心”之中加添真实的成份?有谁曾因我而被大红龙“淘汰”?人都是与撒但同流合污的,都是悖逆我的“能手”,都是抵挡我的“发明家”,都是应付我的“研究生”。人都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在地上寻寻觅觅,当我招呼其时,人仍不觉我的可贵,而是继续有“信心”靠着自己,不愿意“拖累”别人。人的“心志”是可贵,但不曾有一人的“心志”是打满分的,都在我前摇摇欲坠,之后,便无声无息地倒下了
 我天天在发声,随之我天天在作新事,人若不使上浑身的力量难听见我音,难看见我面,虽说良人甚是“佳美”,声音甚是柔和,但人却不能轻易观其荣脸,轻易听其声音。历代以来,没有一个人轻易看见我面,我曾向彼得发声,曾向保罗“显现”,其余除“以色列民”以外不曾有人真见我面。今天,我亲临人间与人一同生活,难道你们不觉着难能可贵吗?你们不愿珍惜光阴吗?就愿意这样让时间白白地流逝吗?难道在人的心目中时针会突然停止吗?或者时间会“逆流而上”吗?或者人会“返老还童”吗?像今天的幸福生活会第二次重得复苏吗?我并不以人的“浪费”而给人合适的“奖金”,我只是在超脱一切的情况下一个劲儿地作着我的工作,我并不因着人的忙碌、因着人的呼喊之声而停止时间的运转。几千年来,无人能“分散”我的精力,无人能打破我原有的计划,我要超越空间,我要跨越时代,我要在万有之上,在万有之中开展我的全部计划的中心点。无一人能接受我的特殊待遇,无一人能获得我手中的“奖励品”,即使其张口向我祈求,即使其不顾一切向我伸手索取,但不曾有一个人打动我,都被我“无情”之声顶了回去。多数人还认为自己“太年轻”,因而等着我会大发慈悲,给予其第二次的怜悯,让我给其“走走后门”,但我怎能随便扰乱我的计划呢?我能因着人的“年纪小”而将地球停止转动,以便让人在地多活几年吗?人的大脑太复杂,但似乎又缺乏所具备的因素,因此,在人的心中不时地会有“奇妙的方法”出现来故意打岔我的工作。
 我虽多次赦免人的罪过,多次因着人的软弱而给人“开小灶”,但我也多次因着人的不知而给予人合适的“待遇”,只是人一直不识抬举,以至于落得今天这个下场:满身尘土,身穿之衣破烂不堪,头发犹如“杂草”一般“盖”在头顶上,满脸“泥垢”,脚蹬自制“土鞋”,双手犹如死后的老鹰之爪一般,无力地垂在身的两侧。我睁眼看时,犹如其是刚从无底深坑里爬上来一般,不禁激起我心中的怒气,我对人向来都是宽容的,但我又怎能容让魔鬼随意在我圣洁之国而出入呢?怎能让一个“乞丐”在我的家中“白吃饭”呢?怎能容让一个污鬼在我家“做客”呢?人一直在“严以律己”“宽以待人”,但人对我却毫不客气,因着我是在天之神,所以人也把我“另作处置”,对我不曾有一点情感,似乎人的眼特别“机敏”一般,一遇到我,脸色立时“变化”,在冷冰冰的脸上多加几分“表情”。我不因着人对我的态度而给予人合适的制裁,我只是在众宇之上观望穹苍,由此来作我在地的工作。在人的记忆之中,我不曾恩待任何一个人,但也不曾苦待一个人,因在人的心目中并无我的“空席”为我存留,当我不顾一切住在人的里面之时,人也毫不客气地将我赶出去,之后又花言巧语向我辩解,说其太缺乏不能供我享受,在人说话之时,脸上不时也有“阴云”“密布”,似乎一场灾难随时会临及人间,但人仍是“奋不顾身”地将我“请出”,尽管我用话语、用我怀中的温暖给人,但人似乎是无听觉器官,因而对我的发声丝毫不去搭理,而是抱着脑袋逃之夭夭。我带着几分失望,但又带着几分烈怒离人而去,人却顿时消失在大风大浪的侵袭之中,不久人便大声呼求我,但人怎能动摇风浪的摆弄呢?渐渐地,人便不见踪影,不知去向。
 万世以前,我曾在众宇之上观望全地,我计划在地大搞一番,创造合我意的人类,在地建立犹如在天的国,使我的能力显满穹苍,使我的智慧遍及全宇。所以,在几千年后的今天我在继续着我的计划,但无人知道我在地的计划、在地的经营,更无人看见我在地之国。因此,人都是捕风捉影来在我前糊弄我,想借着“无声的代价”而换取我的在天之福,由此激起我心中的忿怒,因而对人施下审判,但人仍不觉醒,似乎在“地下”工作一般,对“地上”之事丝毫不知,只是在追求着自己的前途。在所有的人中间,我不曾看见有谁在我的照耀之下生存,人都活在漆黑的世界之中,似乎人都习惯在黑暗之中生存,当光来到之时,人都远远避开,似乎光打扰了他们的工作,因此人表示出几分厌烦之感,似乎光将其一切的宁静打破,使人再无法熟睡下去,因而人便使足浑身的力量来驱逐光,又似乎光“无自知之明”,因而将人唤起,在人醒来之时,都闭着双眼,心中充满怒气,对我有几分不满,但我心中有数,我将光逐步加强,使所有的人挨个活在我的光中,不久人便善于与光来往,并且所有的人都宝爱光,这时我的国度便降在人间了,所有的人都在欢舞、庆贺,地上顿时充满欢腾,几千年的宁静被光的来到而打破……
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六日

2014年4月5日星期六

第 九 篇 说 话



   既 然是在我家中做子民的,既然是在我国度中尽忠的,那所作所为必须要合乎我要求的标准,不是只让你作飘荡之云,而是让你作皑皑白雪,既有其实质,更有其价 值,因我本来自于圣洁之地,并不像荷花,只有其名,而并无其实,因它本是来自于淤泥,并非来自圣地。当新天降在地上之时,当新地铺洒穹苍之时,也正是我在 人间正式作工之时。人,有谁认识我?有谁曾看见我降临之时?有谁曾看见我不仅有其名,更有其实?我手拂去白云,仔细观望穹苍,太空之中,无一物不是在我手 的安排之下,太空之下无一人不是为我的大功告成而献上一份“微薄之力”。我对地上的人要求并不高,因我本是实际的神,因我本是造人,而且掌握人的全能者。 人有谁不是在全能者的眼中,即使在天涯,或是在海角,但怎能避开我灵的鉴察呢?人虽“认识”我灵,但却又触犯我灵,我话点透所有人的丑恶面目,点透所有人 的心思意念,使在地之人无一不被我的光而显明,无一不在我的鉴察之中倒下。人虽倒下,但其心却不敢离我甚远,受造之物,有谁不因我的作为而对我生发“爱 情”呢?有谁不因我的说话而生发“渴慕”之心呢?有谁不因我的爱而生发依恋之情呢?只是因着撒但的败坏,人不能达到我所要求的境地,就连我所要求的“最低 标准”都产生“顾虑”,更何况今天在撒但猖狂已极、疯狂专横之时的时代?或人已被它“糟踏”得满身污秽之时呢?我何尝不因着人已堕落而不体贴我心而忧伤 呢?难道我是可怜撒但吗?难道我的所爱是个错误吗?当人悖逆我时,我心在暗自落泪;当人在抵挡我时,我给予刑罚;当人被我拯救,从死里复活之时,我精心喂 养;当人顺服我时,我心甚是舒畅,顿时觉着天、地万物都巨变;当人赞美我时,我何尝不是得以享受呢?当人见证我,被我得着时,我何尝不是得着荣耀呢?难道 人的所作所为都不是由我支配、由我供应吗?若我不指示,人都无所事事,而且各自都“背着我”干那“令人欣赏”的勾当,你以为你的所做、所行、所说,我所穿 的肉身一点不知道吗?多少年来,我历尽风风雨雨,也曾体尝人间之苦,但若细想开来,没有什么苦难能使在肉身的人对我失望,更没有什么甜能使在肉身的人对我 冷淡、灰心或丢弃,难道人对我的爱就限制在无苦也无甜之间吗?
   今天,我已在肉身安居,开 始正式作我要作的工,但人虽惧怕我灵的发声,却悖逆我灵的实质。不用我明说,人很难在我话中认识在肉身的“我”,我说过,我的要求并不高,不需你们达到完 全认识我(因为人缺乏,这是先天条件,而后天条件却没有机会加添),只需认识在肉身的“我”的所作所为以及所说。既然要求不高,所以我希望你们都能认识, 都能达到,要在污秽的世界之中脱去自己的不洁,在落后的帝王家庭之中追求进步,不要“自我宽容”。对自己应该丝毫不放松才是,我在一天的说话发声,就足够 你下功夫来认识的,甚至我所说的某一句话就足够你花费毕生的经历来认识的。我所说之话,并不渺茫,也并非空谈。有多少人希望得到我话,但我并不理睬;有多 少人渴慕我的肥甘,但我滴水不漏;有多少人想见我面,但我始终隐藏;有多少人侧耳倾听我声,但我闭目仰望,并不因着他的“渴慕”而受感动;有多少人怕听我 声,但我的话却一直在向他“进攻”;有多少人怕见我面,但我故意显现将其击杀。人,不曾真见我面,不曾真听我音,因为人并非真认识我。即使其遭我击杀,即 使其离我而去,即使其刑罚在我手之中,但其仍是不知自己所作、所为是否真是合我心,仍不晓我心到底向谁显明。从创世到今天,人不曾有一个真认识我,不曾有 一个人真看见我,我今道成肉身,但你们仍不认识我。这不是事实吗?我在肉身的作为,我在肉身的性情,这些你可曾稍有看见?
   天 之上,有我躺卧之地;天之下,有我安息之处。我有居住之地,我有显能力之时,若我不在地,若我不隐秘在肉身之中,若我不卑微隐藏,天地不早已更换了吗?作 为子民的,不早已被我“拿去使用了”吗?但我作事有智慧,人的诡诈我虽掌握,但我并不“效法”,而是给予“兑换物”。我在灵界智慧无穷,但在肉身智慧无 尽,这不正是我作为显明之际吗?我对人多次饶恕、赦免,一直延续到了今天的国度时代,难道我还要继续延迟我的时日吗?虽然对“脆弱”的人我多加了几分怜 悯,但我工作完成之时,我还能作旧的工作而自我扰乱吗?难道我是有意识让撒但控告吗?我不需人做什么,只是接受我话的实情,接受我话的原意,话虽简单,但 实质却复杂,因为你们太小,而且太麻木了。当我在肉身直接揭示奥秘,显明我心意之时,而你们却并不理会,只是听其声,却并不理其意,我心惆怅万分,虽在肉 身,却不能作在肉身的本职工作。
   有谁能在我作事、说话当中认识我在肉身的作为?若在书面 上揭示奥秘,或在口头上显示奥秘,人都是目瞪口呆,都是“闭目不言”,为什么我所说人难以理解?为什么我的言语令人莫测?为什么我的作为人看不见?谁能见 我而过目不忘?谁能听我之音却不消逝?谁能体我之意而顺我之心呢?我在“人”中间生活行动,来体验人的生活,虽为人造万物之后,感觉甚好,但我并不以人间 生活为享受,并不以人间之福而为乐。我对人并不厌弃,但也并不留恋,因人不认识我,人在黑暗中难见我面,在嘈杂之境中难听我音,不会辨识我言。所以,你们 的所作所为尽是在外顺服我,而在心中悖逆我。可以说,整个人类的旧性都是如此,有谁是例外的呢?有谁不是在我的刑罚对象之中呢?但有谁不是在我的宽容之下 生活呢?若人都灭没在我的烈怒之下,那我创造天地又有何意义呢?我曾对多少人提出警告,对多少人提出劝勉,对多少人公开审判,这不比直接把人灭没强多了 吗?我的目的并不是把人治于死地,而是让人在我的审判之中认识我的所有作为。当你们从无底深坑里上来之时,也就是从我的审判之中逃脱之时,你们个人的打 算、个人的计划全部消失了,所有的人都立下心志来满足我,这不正达到了我的目的了吗?
                 一九九二年三月一日